后梵谷

 后梵谷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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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生·梵古的艺术该是一股永恒的灵感。不仅梵古在我年轻的时候启发我走上艺术的路,而且他那刻苦铭心锤炼出来的热情洋溢、引人入胜的绘画作品在我一生的艺术 创造过程中紧紧地攫住了我。这位元大师和他那震撼性的作品确实是世间的无价之宝,永受喜爱珍藏:一股永不枯竭的心灵源泉。
在他那短短的十年里,梵古将全部的心灵投入绘画里,而像颗传说中的彗星般灿烂地划过艺术史的夜空。后代因他的努力成果而受到祝福;梵古那丰富的画风留给我们无数的杰作,丰富我们的生活,一代又一代。
1990 年梵古逝世百周年纪念时,我画了一百幅名之为“后梵古系列”的作品向他致敬。现在我将这一百种献礼呈现于大众面前。每幅画附上说明,期帮读者瞭解我背后的 思想。我希望在千禧年出版这册“后梵古系列”,因为我相信梵古不仅为十九世纪的大师,他也毫无疑问地是过去两千年来人类最伟大也最令人喜爱的艺术大师之 一”
自从我14岁时受梵古感动而决定走艺术这条路后,他就成了我心中追求艺术的原动力和导师,直接间接有形无形地影响我的人生与艺术追求。而我 画 后梵古百幅也觉得最自然而顺畅,水到渠成。多年蕴积的灵思、意念、欣赏、研究,透过线条与色彩形成一幅幅画如瓜熟蒂落般产生了出来,像是早已安排好了似 的,使我当时有如尝到了梵古1888年在阿尔鲁勤耕的快乐与丰收的激动。可以说在我所有系列中,《后梵古系列》最为多话而畅所欲言,而当时我有关分批展出 该系列作品的活动也最为频繁而热闹。
在1990—1992两年多时间我除了在纽约的露琪亚画廊4次,在台北的新世界画廊3次,其他地方3次个展 外,被台南县文化局安排到台湾18个文化中心巡回展出一年(包括在台北市立美术馆的展出)。并意外地应荷兰文艺界邀请到阿姆斯特丹在梵古百年庆典期间同步 展出。在荷兰一个月期间我进了梵古美术馆4次,每次6个小时以上细细品尝这位我自小心仪的大师最大一次规模展出的真迹,并两次南下参观Küller- Müller美术馆,研究欣赏他另外一批的作品。除此外,也去参观荷兰首都其他美术馆,并利用时间在阿姆斯特丹及郊外写生留念。
如果说贝多芬是乐 圣,则梵古是画圣。不仅是他们才华结晶的杰作之永恒性,更是他们为艺术的奉献之热情与真诚所锤炼出来的人格,成了人类的典范。依照我的“五次元世界文化 观”,人类追求的至高理想境界,除一般人熟知的“真”、“善”、“美”外,应加上“圣”与“爱”。这些该是人类文明由相对进化到绝对的过程中努力提升的本 质与精华,而“圣”具有与命运、环境相搏斗的悲壮与坚韧。这种本质潜藏于梵古的作品中深具感动力。站在梵古的原作面前,这种震撼的精神力量直冲过来,那不 是单纯地去分析结构、线条、色彩、笔触等所可得到的;那是一种精神的光辉,一种灵魂的波动,只可意会,无法言传。
在《后梵古系列》里,我发挥了 【新意象派】的表现方法,即以梵古为中心,解构西洋现代美术而随缘即兴地重新组构,彼此“相互溶融,而艺以载道,艺以敍事,艺以抒怀,却都是虚拟的境况假 设,杜撰故事,创造历史,自设场景语境,是正史外的外史,甚至歪史,却可与正史对话,甚至喧宾夺主,打乱时空及真实的历史、人生而导入如电脑时代的萤光幕 上之真假对立,也就是后现代之模拟文化创作。这种 “新意象派”的“后现代”表现明显地彰显在《后梵古系列》中的《拜访梵古》小组里:那是一群西洋现代艺术大师参与了梵古的“艺术家俱乐部”(南国画 室,L’Atelier du Midi)之白日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