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羅與馬蒂斯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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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3 月, 2015
福來
12 3 月, 2015

米羅與馬蒂斯共舞

Humanity_08_Miro&MatisseDancing

米羅與馬蒂斯共舞

#93025     48 X 36″ 英吋     畫布丙烯

《意象來源》
米羅:『攬鏡女人』(1957)
馬蒂斯:『馬戲團』來自『爵士音樂』(1947)

1941年馬蒂斯因腸病而受苦並動了一次腹部的大手術。經過長期間的療養,痊癒後卻要長臥床上,馬蒂斯乃發展出了一種新的藝術創作方法:彩紙剪貼,「用剪 刀作畫」就像他說的。他用不透明水彩塗滿紙上,將同樣一種顏色的彩紙一張張接起來為底色,然後,用剪刀在不同顏色的色紙上剪下各種不同的形狀並貼在底紙上 面。馬蒂斯就是用這種手法完成了他生命晚期的一些紀念性的大作品。「馬戲團」一作是名之為「爵士音樂」的20張彩色版印之一,這系列版印乃根據一批最早開 始於1943年的彩紙剪貼為原稿而來。在此,風格化了的各種形狀與字母以各種鮮艷的原色繽紛出現並被黑色強化。就像馬蒂斯所說:「我應該尋找與我自已的新 發明之內容有關聯的符號」,而馬蒂斯用這種新技法在具有簡化–暗示–表現性的一剪裡將形–色–符號溶合為一。在20世紀的大師裡米羅與符號最是關係密切, 那是在他藝術生涯的演變中他創造出的藝術語言。就像古代中國文字的發明者,他製造出了他個人的語彙,一種可以應用於他藝術的象形文字:星星、鳥、貓、男 人、女人、昆蟲、眼睛、手、腳、口、鼻…方形、三角形、圓形…賦有各種各樣的顏色和各種程度的黑彩,原始而細膩,稚拙卻韻味十足,鮮艷而大膽,充滿裝飾性 而迷人。我們驚訝地發現,在某方面,馬蒂斯和米羅達到相同的結論,並產生類似的作品,就像這幅陳錦芳的新作「米羅與馬蒂斯共舞」裡將馬蒂斯的「馬戲團」並 置在米羅的「攬鏡的女人」一作上面來顯示這兩位大師令人驚奇的「相合」。像馬蒂斯所說:「一位藝術家的重要性乃依據他介紹給藝術語言多少新符號來衡量」, 馬蒂斯與米羅都帶給現代藝術新的符號與技法。(陳錦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