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崙在溫馨原始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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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崙在溫馨原始之鄉

K06_NoaNoaNapoleon拿破崙在溫馨原始之鄉  48''x36'' 布面油画拿破崙在溫馨原始之鄉

#92045     48” X 36” 英吋     油畫

《意象來源》

大衛:『書房裡的拿破崙』
雷諾瓦:『坐在石上的浴女』
高更:『Fatana te Miti(在海邊)』 (1892)

這幅畫可能引起對拿破崙的生活做嚴肅的探查,看他有沒有跟什麼人有秘密的「親密關係」,比如說,跟這位「浴女」。也許拿破崙曾經想過要逃離艾爾巴島,逃到很遠很遠的太平洋小島上生活,在土人和自然中渡完他的餘生。

熟悉藝術史的人將很容易指出雷諾瓦的「石上浴女」和高更的「海邊少女」以及大衛的拿破崙畫像整合組成了陳錦芳這幅很容易誤導想有所新發現的一些歷史家之後現代作品。

雷 諾瓦說:「我直視裸體,有成千成萬的小色點。我,我必須找出如何做才能使我畫布上的肉體活生生而會震動」。遣使成千成萬醮有各種各樣飽和色彩的柔細筆觸, 雷諾瓦終於能夠畫出很多柔和,華麗而富詩意的裸女和浴者。她們那象牙般的肌膚和柔美的輪廓被完美精緻地塑造了出來而變成了一種豐盈的「生之樂」的展現。

為了更保護這樣「地上的天使」,拿破崙站在那裡像位護花使者。那位金髮美女,像是安全有受恃,乃繼續在夏日艷陽的戶外梳妝打扮;而在附近的沙灘上有幾位大溪地原住民在釣魚或下水游泳。

高 更以他那充滿詩情畫意之桃花源鄉的畫作使大溪地名聞於世,在那裡人與自然及鬼神和平相處。他將這種和諧無間的表現稱為「音樂」。它意謂不去模仿自然,而是 「忠實地服從自己內在的需要,不為外在需要去犧牲;不去做自然的奴隸,而去征服她,利用她做為一種借口來昇華感覺或思想之創造」(Charles Morice, 1893, 發表於「法國水星」雜誌)。因此,高更的大溪地是理想化的,夢幻中的,人造的大溪地,而與真正的,不平等的,有點被壓迫的法國殖民地之大溪地不同。

就如高更的大溪地是他的美學傑作,陳錦芳的「新意象派」論述式展現亦是美學上的。在這裡,請不要追究拿破崙的歷史上秘密,而請即席享受這種後現代的誹聞造謠。

 

– 陳錦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