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在温馨原始之乡#92045 48” X 36” 英吋 油画 《意象来源》 大卫:『书房里的拿破仑』 这幅画可能引起对拿破仑的生活做严肃的探查,看他有没有跟什么人有秘密的「亲密关系」,比如说,跟这位「浴女」。也许拿破仑曾经想过要逃离艾尔巴岛,逃到很远很远的太平洋小岛上生活,在土人和自然中渡完他的余生。 熟悉艺术史的人将很容易指出雷诺瓦的「石上浴女」和高更的「海边少女」以及大卫的拿破仑画像整合组成了陈锦芳这幅很容易误导想有所新发现的一些历史家之后现代作品。 雷 诺瓦说:「我直视裸体,有成千成万的小色点。我,我必须找出如何做才能使我画布上的肉体活生生而会震动」。遣使成千成万醮有各种各样饱和色彩的柔细笔触, 雷诺瓦终于能够画出很多柔和,华丽而富诗意的裸女和浴者。她们那象牙般的肌肤和柔美的轮廓被完美精致地塑造了出来而变成了一种丰盈的「生之乐」的展现。 为了更保护这样「地上的天使」,拿破仑站在那里像位护花使者。那位金发美女,像是安全有受恃,乃继续在夏日艳阳的户外梳妆打扮;而在附近的沙滩上有几位大溪地原住民在钓鱼或下水游泳。 高 更以他那充满诗情画意之桃花源乡的画作使大溪地名闻于世,在那里人与自然及鬼神和平相处。他将这种和谐无间的表现称为「音乐」。它意谓不去模仿自然,而是 「忠实地服从自己内在的需要,不为外在需要去牺牲;不去做自然的奴隶,而去征服她,利用她做为一种借口来升华感觉或思想之创造」(Charles Morice, 1893, 发表于「法国水星」杂志)。因此,高更的大溪地是理想化的,梦幻中的,人造的大溪地,而与真正的,不平等的,有点被压迫的法国殖民地之大溪地不同。 就如高更的大溪地是他的美学杰作,陈锦芳的「新意象派」论述式展现亦是美学上的。在这里,请不要追究拿破仑的历史上秘密,而请即席享受这种后现代的诽闻造谣。
– 陈锦芳 |